老公创达盈，我怀孕了。"48岁的赵琳低着头，轻声对丈夫说道。
"你说什么？"周天齐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，他瞪大眼睛看着妻子，"你开玩笑的吧？"
"我没开玩笑，今天去医院检查，确实怀孕了，已经两个月。"赵琳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周天齐猛地站起身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："这不可能！我11年前就结扎了，你怎么可能怀孕？"
客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
赵琳缓缓抬起头，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相伴20年的男人，眼中满含复杂的情绪："天齐，有些事，你该知道了。"
01
周天齐今年51岁，在市里的建筑设计院工作，算得上是业内小有名气的工程师。赵琳比他小三岁，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做财务总监。两人结婚20年，有一个19岁的儿子周磊，正在某大学读大二。
展开剩余93%这个家庭在外人看来绝对算得上幸福美满。周天齐工作稳定，收入不错，赵琳也有自己的事业，夫妻俩感情一直很好，儿子懂事优秀，一家三口住在市中心的一套三居室里，日子过得滋润。
11年前，儿子8岁的时候，夫妻俩商量后决定不再要孩子。当时周天齐40岁，赵琳37岁，觉得一个孩子足够了，而且年龄也不小了，再生怕有风险。经过深思熟虑，周天齐主动提出做结扎手术。
"我去做吧，你受了十月怀胎的苦，这次该我承担了。"周天齐当时这样对妻子说。
赵琳当时还有些不舍："会不会对你身体有影响？"
"医生说了，这个手术很成熟，对身体没什么影响，而且比你做要简单安全得多。"
就这样，周天齐在市人民医院做了输精管结扎术。手术很顺利，恢复也很好。从那以后，夫妻俩的生活更加轻松，不用再为避孕的事情操心。
这些年来，两人的感情一直很稳定。周天齐专心工作，业务能力越来越强，在设计院里也逐渐升到了副总工程师的位置。赵琳在事务所也干得风生水起，客户信任她，同事尊重她，收入年年增长。
儿子周磊从小就很争气，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，去年还考上了省内一所重点大学的计算机专业。虽然学费生活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，但对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，完全承担得起。
"咱家这辈子最成功的投资就是教育儿子。"周天齐经常这样跟朋友说，脸上满是骄傲。
02
今年春节过后，赵琳开始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。起初只是偶尔恶心，她以为是工作太累了，或者是更年期的征象。48岁的女人，出现这些症状很正常。
"可能是要绝经了吧。"赵琳跟闺蜜陈雅通电话时这样说，"最近例假也不太规律。"
"那挺好的，省得每个月还要麻烦。"陈雅笑着说，"我去年就绝经了，感觉轻松了不少。"
但是随着时间推移，赵琳的症状不但没有缓解，反而更严重了。恶心的频率越来越高，特别是早上起床的时候，有时候甚至会干呕。而且她发现自己特别容易困，下午在办公室里经常犯困，需要喝很浓的咖啡才能提神。
"妈，你最近脸色不太好，是不是工作太累了？"儿子周磊清明节回家时关切地问。
"没事，可能是春困，过段时间就好了。"赵琳不想让儿子担心。
周天齐也注意到了妻子的变化："要不你去医院检查一下？可能是更年期综合征，医生可以开点调节的药。"
"再等等看吧，如果一直不好，我就去检查。"
五月中旬，赵琳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例假了。起初她以为这是绝经的征象，但联想到最近的恶心、嗜睡等症状，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。
不会是怀孕了吧？
这个想法一出现，她自己都觉得荒唐。48岁，丈夫结扎11年，怎么可能怀孕？肯定是想多了。
但是那些症状实在太像早孕反应了。赵琳年轻时怀周磊的时候，就是这样恶心、嗜睡、停经。
"不可能的，绝对不可能。"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。
可是疑虑一旦产生，就像野草一样疯长。接下来的几天，赵琳总是忍不住去想这个问题。她偷偷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，看到有专家说结扎后极少数情况下会自然再通，虽然概率很低，但确实存在。
"琳琳，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？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？"同事刘姐关切地问。
"没什么，可能是最近太累了。"
"你脸色确实不太好，要不请几天假休息一下？"
"再说吧。"
03
纠结了几天后，赵琳还是决定去医院检查一下，哪怕只是为了安心。
5月20日上午，她请了半天假，独自来到市妇幼保健院。挂号的时候，她犹豫了很久，最后还是挂了妇科。
"医生，我想检查一下是不是怀孕了。"坐在诊室里，赵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。
接诊的是一位50多岁的女医生创达盈，看起来很和蔼："多大年龄了？"
"48。"
医生抬头看了她一眼："几个月没来例假了？"
"两个多月。"
"有什么症状吗？"
"恶心，嗜睡，食欲不太好。"
医生点点头："先去做个血检和B超吧，看看具体情况。"
抽血的时候，赵琳手都在抖。她一边安慰自己肯定不可能怀孕，一边又忍不住想，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？
B超检查的时候，医生让她躺在检查床上，在肚子上涂抹耦合剂，然后用探头在她腹部移动。赵琳紧张地盯着屏幕，但看不懂那些黑白相间的图像。
"你先出去等结果吧。"B超医生说。
一个小时后，赵琳拿到了检查结果。血检报告显示HCG值明显升高，B超报告上清楚地写着"宫内早孕，孕8周+，胎心胎芽可见"。
她拿着报告单，整个人都懵了。真的怀孕了，而且已经两个月了。
拿着报告回到诊室，医生仔细看了看："确实怀孕了，孕8周，胎儿发育正常。不过以你这个年龄，属于高龄产妇，需要特别注意。"
"医生，我丈夫11年前做过结扎手术，怎么还会怀孕？"赵琳问出了自己最困惑的问题。
医生愣了一下："结扎手术？那确实比较少见。不过也有可能是输精管自然再通了，这种情况虽然概率很低，但确实存在。建议你丈夫也去检查一下。"
从医院出来，赵琳拿着报告单坐在车里发呆。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。48岁怀孕，丈夫结扎11年，这件事该怎么跟周天齐解释？
她在车里坐了很久，最后还是决定回家直接告诉丈夫。瞒着也不是办法，早晚都要面对的。
04
当天晚上，周天齐像往常一样6点半回到家。赵琳已经做好了晚饭，但她几乎没怎么吃，一直心不在焉。
"怎么了？身体还是不舒服？"周天齐关切地问。
"天齐，我今天去医院检查了。"赵琳放下筷子，声音有些发抖。
"检查什么了？结果怎么样？"
赵琳深吸一口气："我怀孕了。"
周天齐正在喝汤，听到这话，汤勺直接掉进了碗里，汤汁溅了一桌子。
"你说什么？"他瞪大眼睛看着妻子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"我怀孕了，已经两个月了。"赵琳又重复了一遍。
周天齐猛地站起身，椅子被他撞得向后滑去："这不可能！你开玩笑的吧？"
"我没开玩笑，这是检查报告。"赵琳从包里拿出医院的化验单和B超单。
周天齐接过报告单，手在发抖。他仔细看了好几遍，血检报告、B超报告，都明明白白写着怀孕的结论。
"这怎么可能？我11年前就结扎了！"他的声音越来越大，"你到底怎么回事？"
"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医生说可能是输精管自然再通了。"
"什么自然再通？"周天齐几乎是吼了出来，"你当我是三岁小孩？"
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。周天齐来回踱步，脸色铁青。赵琳坐在沙发上，低着头不说话。
"赵琳，你老实告诉我，这孩子到底是谁的？"周天齐停下脚步，直直地盯着妻子。
"什么叫谁的？当然是你的！"赵琳抬起头，眼中已经含着泪水。
"我的？我结扎11年了，你告诉我怎么可能是我的？"
"医生说了，结扎后也有可能自然再通。"
"概率有多大？你说概率有多大？"周天齐冷冷地问。
赵琳说不出话来。确实，她也觉得这个概率太小了。
"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？"周天齐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虑。
"我没有！"赵琳激动地站起来创达盈，"我们结婚20年了，我什么时候背叛过你？"
"那你解释一下这孩子是怎么来的？"
"我不知道！我真的不知道！"赵琳痛哭起来，"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！"
周天齐看着痛哭的妻子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理智告诉他，妻子怀孕这件事本身就说明问题，但感情上，他又不愿意相信结婚20年的妻子会背叛他。
"我去书房冷静一下。"周天齐说完，转身离开了客厅。
赵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哭了很久。她知道，无论自己怎么解释，丈夫都不会相信的。除非能找到真正的原因，否则这个家就完了。
05
接下来的几天，家里的气氛异常压抑。周天齐基本上不怎么跟赵琳说话，每天下班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。赵琳试图跟他解释，但他根本不听。
"天齐，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的情况好吗？也许真的是再通了。"
"检查什么？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。"周天齐头也不抬地说。
"那你就这样一直怀疑我？我们结婚20年了，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？"
"我以为我清楚，但现在看来，我根本不了解你。"
这样的对话每天都会发生几次，但永远没有结果。周天齐坚持认为妻子背叛了他，赵琳则坚持说孩子就是他的。
周磊在学校里也感觉到了家里的异常。他几次打电话回家，都感觉父母的语气不对劲。
"妈，你和爸是不是吵架了？"
"没有，你好好学习，别瞎担心。"
妈，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累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？"
"真的没事，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大一点。"
但孩子毕竟已经19岁了，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他能感觉到父母之间有很严重的问题，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。
一周后，周天齐实在忍不住了，他要求赵琳去做流产手术。
"这孩子不能要，你赶紧去医院处理掉。"
"为什么不能要？如果真的是你的孩子呢？"
"不可能是我的！"周天齐斩钉截铁地说，"你要么去流产，要么我们就离婚。"
听到"离婚"这两个字，赵琳彻底崩溃了。她抱着头痛哭起来："天齐，你怎么能这样对我？我们结婚20年了，难道这些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？"
"是你先对不起这个家的！"
"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！这孩子就是你的！"
夫妻俩的争吵越来越激烈，邻居都能听见。最后还是赵琳的闺蜜陈雅赶过来劝架，才让两人暂时停止了争吵。
"你们这样吵下去不是办法。"陈雅劝道，"要不然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？"
"我不需要检查，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。"周天齐还是那句话。
"天齐，就算为了搞清楚真相，你也应该去检查一下。"陈雅继续劝，"如果真的是你的孩子，你这样怀疑琳琳，太不公平了。"
"对，我们去检查！"赵琳突然站起来，"我要证明我的清白！"
在陈雅的劝说下，周天齐终于松口答应去医院检查。
"好，我们去检查！如果真的是我的孩子，我给你跪下道歉！如果不是..."
"如果不是，你想怎么样？"赵琳问。
"如果不是，我们就离婚！"
06
第二天上午，夫妻俩一起来到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。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，气氛非常沉重。
接诊的医生了解情况后，详细询问了周天齐的手术史。
"11年前在哪家医院做的手术？"
"就是这家医院。"
"手术后有没有复查过？"
"没有，医生说不需要复查。"
"那我们先做个精液检查，再做个输精管造影，看看具体情况。"
精液检查很简单，但输精管造影需要预约，医生安排在第二天。
"检查结果出来需要几天时间，你们先回去等吧。"
离开医院后，赵琳试图跟丈夫说话："天齐，我们..."
"没什么好说的，等结果出来再说。"周天齐打断了她。
这几天的等待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。周天齐虽然嘴上说孩子不可能是他的，但内心也开始有些动摇。万一真的是自然再通了呢？那他这些天对妻子的怀疑就太过分了。
赵琳则每天都在祈祷，希望检查结果能证明丈夫的输精管确实再通了，这样就能证明她的清白。
三天后，检查结果出来了。
夫妻俩一起来到医院拿报告。医生看了检查结果，表情有些严肃。
"周先生，你的输精管结扎手术很成功，没有任何再通的迹象。精液检查显示，精子数量为零。"
听到这个结果，周天齐如遭雷击。他拿过报告单仔细看了一遍，报告上清楚地写着"无精子症"。
赵琳的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。她知道，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。
"医生，会不会是检查有误？"赵琳颤声问道。
"我们又复查了一遍，结果是一样的。"医生摇摇头，"输精管结扎术后自然再通的概率确实很低，大概只有千分之一到千分之二。而且即使再通，通常也会在术后一两年内发生，11年后再通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"
"那我妻子怀孕..."周天齐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"这个我们不好判断，建议你们好好沟通一下。"医生也感到有些尴尬。
走出医院，周天齐一句话都没说，径直上了车。赵琳跟在后面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她知道，这个检查结果对她来说是致命的。
回到家里，周天齐把医院的检查报告重重摔在茶几上。
"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？"他的声音冰冷得可怕。
赵琳看着报告单，眼泪不停地往下掉。她知道，无论自己怎么解释，丈夫都不会相信了。
"天齐，我知道这个结果很难让人接受，但是..."
"但是什么？"周天齐打断了她的话，"你还想编什么理由？"
我没有编理由，我..."
"你什么？你想说这是个奇迹？48岁的女人，丈夫结扎11年，突然怀孕，这确实是个奇迹！"周天齐的声音里满含讽刺。
赵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医学检查的结果摆在面前，她的确很难再为自己辩护。
"天齐，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，但我真的没有背叛你。"
"没有背叛我？那你告诉我这孩子是怎么来的？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？"
两人又开始争吵，但这次的争吵跟之前不同。之前周天齐还只是怀疑，现在他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。医院的检查报告明确显示他没有生育能力，妻子却怀孕了，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。
"你现在就给我去医院，把孩子打掉！"周天齐愤怒地说。
"我不去！"赵琳也激动起来，"我要把孩子生下来！"
"你还想生下来？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出轨了？"
"我没有出轨！"
"那你解释一下这孩子是怎么来的？"
赵琳沉默了很久，她慢慢走到周天齐面前，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"天齐，你坐下，我有话要跟你说。"
"我不坐！你现在就说！"
赵琳看着丈夫愤怒的脸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。她低下头，双手紧握着衣角，似乎在做着巨大的心理斗争。
良久创达盈，她缓缓抬起头，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："天齐，有些事情...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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